IceCocoCola

【クロ赤】 火花 【兎この】

为什么转发时候不能配图!太好看太刺激太甜了啊啊啊啊

何系でもない青春:

2年前その頃と同じように、綺麗です。






時間線依照:


【クロ赤】命名為『你』的羽翼


【クロ赤】銀河鉄道は夜の街に  




京都真夏夜的花火大會,四人約會。


黑尾大學二年,赤葦大學一年,


異地戀而許久不見的兩個人再碰面時的甜蜜小話。




※ エロ有り 






◦•◦•◦•◦•◦•◦•◦[以下正文]◦•◦•◦•◦•◦•◦•◦ 


 




     火花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     spark, heat 






京都的花火果然才是本格的盛會。用木兔的話說,穿便裝參加的話恐怕要被周圍路人斜視。果不其然,抵達到會場滿目幾乎都是身著正統浴衣的觀客,男人手中的折扇,女者拎著的巾着,不論式樣還是紋路都體味到考究,不是網絡通販的幾千日元套裝——當然此刻佇立于山腳的四個年輕傢伙,裹著的正是那種便宜貨。


「穿著木屐爬山?…想要我命嗎笨蛋木兔」


「沒辦法嘛,這個地方視野最好啦」


花火點燃的位置遠離林區,所以從山坡眺望下去是最理想的。他們跟隨人群的走向、開始往山上移動。半山坡位置的某處神社是其中之一觀賞會場,從山腳已經可以望見沿山坡纏繞攀藤的燈籠們,甚至仿佛聞得到濕熱晚風夾卷而來的燒章魚香味。


 


木葉一面埋怨著、一面扯了扯浴衣領子,木兔抱歉地跟在手旁為他扇風。黑尾與赤葦尾隨其後。黑尾笑著講道,要木葉木兔這兩個都市小混混穿浴衣果然怪怪的,「不過木葉意外適合白色呢」


「木葉さん因為皮膚白吧,駕馭得來這種」


他們同時看向口中的那位友人。被木葉拽開的領子撐了一個弧度,可以瞥見他一小塊首筋。從金色髮梢滑落的豆顆汗珠們,順著脖頸的弧度滑向背脊。冷白的肌膚因燈火烘托浮起一層暖色,汗水也投射四方的光輝,如同一顆珍珠滾入衣領中。


「我說、赤葦。木葉他…エロくない?」


「是呢,我也有這麼覺得」


「上次見面的時候有這麼色氣的?」


「因為某個人的緣故吧」


把木葉變得如此的罪魁禍首,大概就是他手邊那個正忙叨叨獻殷勤的貓頭鷹腦袋吧。不過想必木兔是有自覺地,只見他伸手護著木葉、一面把對方垂下的領子往上扯了扯,又在對方耳邊說了什麼。木葉聽罷失笑、木屐一腳踹了木兔小腿一下。


 


「不過真的好熱啊」


再將視線收回身邊的戀人。赤葦也展開折扇正扇風,黒尾さん,我想一會兒到山上買個冰棒吃,你要不要也來一份?——邊說著邊扯了扯黏濕在首筋的衣領。赤葦鬢角的汗水一縷縷匯聚成河,沿著下巴、喉結,最後積攢在深凹的鎖骨處。胸脯同樣浮起細汗,倒影了燈火的光芒。若隱若現的前襟望進去,錯覺地仿佛看得到可愛的粉色尖頭。


黑尾不自覺伸出手,正了正赤葦的衣襟。


「黒尾さん?」


把這個樸素又純粹的男孩變成如此色氣的…是自己的錯。


說白了簡直是自掘墳墓。完全狀況外的赤葦疑惑地看過來,黑尾對那雙眼瞳包含的純淨無言以對了。這個無自覺的孩子如今不在自己手邊,要是木兔不幫忙好好護著,在大學那種糜爛男男女女交際里,因自己而變成如此撩人的赤葦若是被誰盯上的話…


「在想什麼啊」 赤葦用食指在黑尾一側面頰戳了戳,強迫他回過神來。順勢答道,還能想什麼當然在想你啊赤葦君,赤葦聽過僵硬了微張的嘴唇愣愣地看過來、像是找不到合適的對應了,只好無言地瞧向腳下。半晌才又說,在一起的時候不要光顧著想啊…、


「哈…是是、」  黑尾抱歉地偷偷勾了勾赤葦的手指。


三個月的好久不見,只是想念的話語已經足夠說上幾天幾夜了。感激現代化科技的發達,相隔幾百千米也可以清晰地僅靠一台手機一個攝像頭獲取對方信息,即使黑尾想說,話筒那頭赤葦的聲音不如當面講話更好聽,但是口吻是沒辦法仿造的。


黒尾さん,


在「尾」的地方會稍微停頓一下的小習慣,即使把這把聲音升調降調成面目全非,單聽對方的口調,就足以辨明那是自己的赤葦。


啊啊——、怎麼辦,好想在對方身上掛個自己名字的標籤。


簡直小學生一般的幼稚行徑。


 


 


抵達山坡之後,在場的看客不如想象中密集,或許是因為要爬山的緣故,所以真正登上來的,多半也有參拜神社的目的在,年輕者並不多。木兔很快被射擊遊戲等吸引了注意力,扯著木葉要去奪大獎,於是四個人暫時在此分開行動了。約了之後碰面的地方,臨別前,木葉扯過赤葦、在他耳邊竊竊私語幾句,再擺擺手說,那我們就先走啦!


 


「花火還沒開始,四處看看?」


買了冰棍來吃,兩個人緩緩地走過一列延長的小吃街。其中一家意外排了長隊的鋪子,招牌寫了林檎糖。不就是普通的蘋果裹了糖而已?但聽排隊的人說,糖漿是朗姆酒調配的,香氣特別重、如同飲了酒一般。雖然赤葦還未滿二十歲不能喝酒,這種總是可以的吧?稍微起了興趣的赤葦說,我們也買一個吃?


沒想到咬下來兩口,過不了多久,酒精竟然真的起了效用。


「…好熱、」


「沒事?臉很紅欸」


「嗯…」


二人再沿著石階向山上走走,找了一處無人的樹下坐,等待花火表演開場。潮紅了臉的赤葦舉著吃了剩一半的林檎糖,黒尾さん,我還是第一次喝酒,果然…、啊、要化了,——說著伸出舌頭,舔掉了手背上滴落的甜漿。


黑尾托著下巴,目不轉睛地注視眼前戀人的無意識行徑。


「那個…我說赤葦」


「黒尾さん,再這樣下去就要化掉了…,要吃嗎?」


「……,好」


赤葦伸手遞過來,眼看又是一股子糖漿滑落竹籤,黑尾捉住了赤葦的手腕,舔掉了他手指上掛著的甜。沒有意識到對方這般行為而小小受到驚嚇,赤葦的手一松,林檎糖不小心落在下身衣襬上,慌張地想要弄掉它,可黑尾沒有要放開他的意思,也沒有停下舔舐的動作。


「黒尾さん…唔……、」


舌尖飽含深情地探尋指尖、手骨、指縫,最後抵達掌心。沿著掌紋的紋路摸索,赤葦稍微抗拒地縮手,黑尾並未讓他如願。手掌意外敏感這件事,正是上一次親熱時發覺的新鮮事,頗有些惡意地、黑尾將戰火集中此處。徐快,從手掌主人口中洩露出悅耳的哼嚀。


「那裡、不…不行、唔」


「你這傢伙啊…,今晚一直煽動的行為,真是無心的?」


攔著赤葦的腰間、湊在他耳邊抱怨,「看你的黒尾さん毫無招架的可笑模樣,開心嗎?」


「我沒有…」 


「真的?」


「……」


赤葦於是心虛地垂下頭不言語了。耳廓染上漂亮的緋紅色,黑尾情不自禁地落下一記吻。吶,赤葦君,你倒是講話啊。耐心等待了十幾秒時間,才聽到耳邊傳來喃喃細語,「反正、…我也沒有木葉さん那麼色氣,反正……、反正我就是這樣了」


哈?為什麼這裡突然會冒出木葉的名字啊。黑尾不由地訕笑,赤葦,你聰明的腦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麼?拉過赤葦的手擱置在自己早已膨脹的下身,「能把你的黒尾さん變成這樣的,除了赤葦京治還能有別人?」


跟個小學生似得,看到點不得了的畫面就立刻興奮起來,都是要拜你所賜啊赤葦君。「坦白說,來這邊的路上我就想著、觀光什麼的花火大會什麼的都一邊去,直接做個三天三夜、」將你渾身都寫滿我的名字才肯罷休啊。


「……黒尾さん」 


「嗯?」


「那花火不看的話,也沒事?」


「嘛、光看你就夠我忙的了」


「那,」


赤葦拽掉黏糊糊的林檎糖,黒尾さん,我想清理一下衣襬,「木葉さん剛才和我說,再往那邊走有個小神社,應該會有水台的。你陪我過去好不?」


面對再明顯不過的邀約,黑尾僵硬地吐了兩個字:


「…遵命」


 




________________




此處請挪步 → 


________________


 




不知第幾次抵達之後,兩個人暫且維持契合的狀態,黑尾憐惜地拂去赤葦疲憊面頰的汗水淚水,這時恰好第一枚花火,砰地在安靜的夜空炸開了。


一瞬間,映亮了赤葦的臉。


他稍微亂糟糟的髪,額頭密佈的汗水,晶瑩的雙瞳,全部被點燃了色澤。赤紅著面頰,仰躺著看向天空、又望向黑尾。只見他虛著力氣淺淺笑,黒尾さん,花火好美。


「和兩年前的夏天一樣。練馬的花火大會,和那時候一樣。好美」


 


 


那時候的自己並沒有打算牽這個人的手。並沒有癡想可以帶這個人走。僅僅期盼將一片美景送給他看,希望對方能夠為此笑起來,那份心情至今仍未改變過。


想起它們的黑尾,一時間哽咽了。


很少會在他人面前落淚的黑尾,有些不知所措。綻放煙火的巨大響聲,卻沒能掩蓋自己的抽泣之音。所以赤葦擔憂地問,我說錯什麼了嗎?黑尾搖了搖頭,像個孩童似得窩在赤葦的肩頸。當如同母親般溫存的手掌拂過自己的頭頂時,他於是真的放心要哭出聲來了。


 






 




       完
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之後會再寫兎この的視角,感謝閱讀。

评论

热度(52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